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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词俊”爱洛阳 静言 宋词,中国古代文化阆苑里一座芬芳绚丽的园圃。她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的神韵,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成为人们文化素养不可或缺的修为;她更辉煌着中华民族灿烂文化和精神文明,成为国人引以为傲的文化自信。 说到宋词,人们自然会想到苏轼、陆游、辛弃疾等一干大家;也会脱口诵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等豪迈经句。 在众多佩实衔华的宋代词人中,还有一位词人,他是陆游的老师,辛弃疾亦深受其影响;他是苏轼词风的传承和发扬者,影响之大波及整个南宋文坛。他就是当时享誉文坛的“洛中八俊”之一——“词俊”朱敦儒。 朱敦儒,洛阳人。字希真,号岩壑,又称伊水老人、洛川先生。朱敦儒生活在两宋相交时期,他的词作继承和发展了苏轼风格,但又独树一帜,自成一家,其词清丽超旷、淡雅飘逸,加之语言浅白如话、开朗、单纯、明净,时曰“樵歌体”,或“希真体”。其词集《樵歌》收入二百四十余首词,可为文坛增加一页厚度。 青年“词俊”朱敦儒,不愿做官,喜乐山水,更爱洛阳。 朱敦儒年青时曾两次被举荐学官而拒不出任,当时是出了名的“自恃清高”“狂傲不羁”之人。那年,他固辞钦宗授官,离开京都汴梁返回洛阳,途中挥毫洒墨写下《鹧鸪天·西都作》一首,词曰:“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词明志。朱敦儒以“山水郎”自居,终弃世俗和权贵,拂衣山水,追求自由;词人有“诗万首”之才,“酒千觞”之量,唯对功名富贵不屑一顾;即是在“玉楼金阙”的宫殿里做官,他也懒得去;他只想插枝梅花,于清香中“醉卧洛阳”。作者远避世俗,超然物外的情志干脆,明了,豪气四溢;爱洛阳的赤子情怀更是醉心昭昭。 读着这首《鹧鸪天》,自然想到李白诗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一位唐朝“诗仙”,一个宋代“词俊”,时空相隔三百余年,虽然朱敦儒的文学造诣和影响无法与李白相提并论,但是他们喜乐山水,放纵本性,追求自由,蔑视权贵,不卑不亢的叛逆精神何其相似。如果说他们桀骜不驯,自命不凡,不识时务;莫如说他们是一股清流,独标高格,不与世俗同流;他们有着中国古代文人固有的那种气质。所不同的是,诗仙一生“散发弄扁舟”,仗剑走天涯,“千金散尽还复来”;而词俊,终生心系家乡,情钟洛阳。 朱敦儒钟爱洛阳,在《两地花》《临江仙》两首词中,更进一步得以细化。 “故国当年得意,射麋上苑,走马长楸。对葱葱佳气,赤县神州。好景何曾虚过?胜友是处相留。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断狂游。”(《两地花》)。我们仿佛看到,作者在上林苑拈弓搭箭,射鹿擒鸟;在林荫道上纵马奔驰;葱葱好景色,丽日好时光,从没错过;好友相聚,把盏赋诗,醉卧酣眠,好不自在;“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好景色占尽风流。 “乘风游二室,弄雪过三川。”(《临江仙》)乘春风游历嵩山二峰,冒严寒弄玩西京三水(洛水、伊水、黄河)。 作者酣畅淋漓,自由自在的游历;不受约束、豪放豁达的性格,读来令人神飞魄扬,恨不得一同出游,共享山水。虽写游乐,却也呈现了洛阳的繁华和昌盛。那时的上林苑,不仅拥有浓厚的历史文化,还有旅游观光的绝佳山势和地形,曾是历代皇家园林的中心地带。唐诗曰:“春游上林苑,花满洛阳城”。 然而,词最令人动情,最受到感染的,依然是字里行间蕴含的浓浓情愫,以及熟悉的景物。作者遍游洛阳名胜,盛赞神州物华,满怀喜悦,满腔激情,热烈地感染着读者;浅白的语言,熟悉的景物,直抵读者心扉,亲切感油然而生,“伊川”“洛浦”“二室”“三川”,都令人心情激荡,它们就在眼前,那样熟悉,那样亲近。哪一个洛阳学子,哪一个洛阳读者,不被感染,不被感动?不产生心灵共鸣? “靖康之变”后,朱敦儒流亡江南。身经国难,他写下不少慷慨悲凉、忧国伤世的爱国名篇,唱响了爱国御侮的时代强音,影响颇大。他渴望着早日收复中原,回归洛阳,在《相见欢·金陵城》中写到:“金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中原乱,簪缨散,几时收?试倩悲风吹泪,过扬州。”沉痛、凄凉、忧愤之情催人泪下;思念家乡,回归洛阳,心切切,情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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