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八面后八面威风——致敬刀郎先生 |（河南）李红军

豫偃李红军

◎玲珑八面后八面威风——致敬刀郎先生  |（河南）李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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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从来都是硬道理，对于流行音乐来说。2024年8月30日，这一天的这一页，是注定要载入当代流行音乐史册的。是夜20时至23时，《山歌响起的地方》刀郎线上演唱会在微信视频号隆重上演，3个多小时的视听盛宴，艺术家兼行吟诗人刀郎先生奉献39首新歌、老歌，观赏人数累计超过5220万人，点赞数更是超6亿。即使撇开所有数据，紧紧依靠刀郎的台风来看，他依然宝刀不老，台风是16级的超强级别。

我的双眼不曾离开手机画幕超过一首歌的时间，中间无非是喝水、放水，从座位上起身，活动一下身子骨，眨一眨看望巨星的眼，回一回神。我这般凡人台下充满小动作，刀郎先生在台上统统是大动作，作为观众和听众的结合体，我自然只有仰望的份儿。说来，对于刀郎的感情，我是复杂的。起初听了他一两首歌，我并没在意。他的歌声中自然有花粉、也有星光。但是我的心房太固执，升上我夜幕的，大都是港台的那帮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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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3 s$ z. ?  M- E5 Z0 r6 B到了《弹词话本》（以下简称“弹词”），准确地说是到了《山歌寥哉》（以下简称“山歌”）阶段的刀郎，如入无人之地，他披荆斩棘，披星戴月，披沙拣金，披褐怀金，甚至一语成谶，披着羊皮的狼一般，蒙求初心中那一粒钻探万端人性的金刚石。乐器手出身的刀郎，慧眼相中包括但不限于都塔尔、热瓦甫、艾捷克、二胡、笛子、唢呐、达卜、卡龙琴、巴司、筚篥、羌等。他是在拯救乐器中的弱者，使它们翻身做主人，再度屹立于民族音乐之林。

我说刀郎是行吟诗人，是因为他的歌词内核是诗歌的意象，主旨充满悲天悯人的情怀。从刀郎先生2021年发行的专辑《世间的每个人》（以下简称“世间”）开始，歌词的艺术水准开始飞跃式发展，进入“弹词”和“山歌”阶段，更是神来之笔，简直乘上了火箭。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就拿“世间”中的《梦更真实》（也是线上演唱会的开篇之作）与2004年发行的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中的同名歌曲来一个小小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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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V/ S% t, R. ~3 f. P“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是由对生活场景的描绘后剪辑酝酿而成的现实回味；“我来到一个温昫的山谷/绕过边疆的葡萄叶/一匹年迈的白马/在炉膛灰烬里对我告别……”（《梦更真实》），绕过边疆的葡萄叶，来到的山谷显然是梦中越境的结果，感受更加自由，理想也不受地域和疆界的束缚，年迈的白马来自于成语“白驹过隙”，象征的是光阴将尽，其言也善，炉膛灰烬象征生命的终结。

% {+ N7 P% ?9 L显而易见，后者的意象性较前者有了质的提升，不再像大面积的流行音乐歌词那样捕捉的只是生活的浮光掠影，刀郎捕捉到的是生命倏忽急逝的本质或者实质。刀郎在“世间”、“弹词”和“山歌”中的歌词娴熟地运用现代诗歌的表现手法，对于世事轮回和命运无常的把握更加到位，悲欢离合，生老病死，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刀郎是为刀郎先生，我想正是因为他目前所达到的状态或者高度，我喜欢上刀郎，正源于此。

不妨试验一下，你去掉刀郎这最后（最新）三张专辑的歌词，它们的旋律是可以摘出来，独立成篇、成韵的。容许我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刀郎的歌词就像“画皮”，你剥落了外在的歌词，他的旋律依然是伟大的、直抵人心的“迷魂汤”。当然，最好请不要忘了刀郎的节奏，弥合着一个行吟诗人的喘息和叹息，在高潮部分，依然是悲天悯人的情怀与希望。聆听刀郎，铭刻刀郎，这是我们的万种幸福之一种。

2024.09.01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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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窑洞

佩服他冲破黑暗的能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