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烧渔翁打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知到姫氏兄弟还经营着一家规模一百多号人的机械厂,这饭店纯粹是副业爱好。姬二媳妇有三十多岁,外表长像文静,戴一副眼镜 ,我刚开始还以为她是老师,其实她是这店附近一家大型国企的出纳,空闲时间多,在店里做收银也算是专业对口。顺便说一下,这姬二还有个相好,有时也来,来时看着大家忙时,她也充当一下服务员的角色,收银员的工作姬二还是从不让她沾。当然提一下这女人有点跑题了,她和接下来的刀光剑影没有关系,因为这时她已回老家过年了,是姬二开车送去车站的。
腊月二十七的到来,让我感到年味是越来越越浓了,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林志炫的《单身情歌》我都已耳熟能详了,甚至还会唱。我的生物钟已不再分星期几了,只是心里计算着离25天还差几天。
傍晚时分街上的路灯还没亮时,店里已经有了三四桌客人,都安排在了靠窗一边。饭店讲究的是来的客人时,一定要尽量先安排在挨窗的位置就餐,让街上行人看到店里生意不错,以此来吸引顾客,如果实在没人时,先让服务生服员坐在窗边充当客人。等到街上路灯放亮时,临窗的台面已全部坐满。我刚巡视了一番客人们的锅里要不要加汤时,从门外进来一群客人,由迎宾引到中间的桌子落坐,这时我才看清是三男两女五位客人。他们的年龄都有五十岁左右,有一位男的头上秃顶比较很;那两女的个子不高,体态较胖,进门时走路缓慢。我拿着菜单,他们点的是店里的招牌菜:大份桂花鸡(女儿听故事时问我:“爸,桂花鸡好吃吗?咋做的?”“故事里的事,我说:吃桂花鸡时,感到鸡肉香软而不肥腻,余味有桂花的甘贻,总之味道我随后再没有吃到过。”),要了一箱啤酒,男人们带着一瓶光身白酒,就这样女的喝啤酒,男的喝白酒,他们边吃边喝。
我将客人们安排妥当后,看了一眼女朋友管的那三桌也没啥事,脑子就跑了一下神。我正愣怔的功夫,从门外又进来一群人被迎宾导引了过来,我看清楚了他们是两男两女年龄也都在五十岁左右。他们被安排在紧临上边三男两女那群人的桌子用餐。我还看到这刚来的这群人里,有一个男的还和那五人打招呼拉了手,显然他们认识。他们点过菜后,我也就没在注意他们了,他们点了啥菜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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