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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日记【原创】 2012-11-4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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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耘 2016-7-20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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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姐家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在梦中常回故乡和小时候的伙伴相见，常回到那块土地上玩耍，还是旧时的样子，一点没变，我梦中永远停留在童年时代和少年时代，梦醒后思乡之情更浓，很想回去找回梦中的情景。 今年十一月一号我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乡，(因大姐二姐都嫁到了本村，弟弟都在城里，所以我就回到二姐家。）大姐二姐早早等在门口，二姐一大早还赶集为我买肉买菜。多年不回家，家乡的变化太大，一般都盖起了新楼和平房，年老的和年轻的人一般我都认不出来了，婶子大娘走碰面也认不得是谁，经过介绍才能搜出以前他们的影子，所以二姐的家门也找不到了，经过问路边的人才找到二姐的家，车一停下我就听到大姐说话的声音，我对司机说：“就是这家，听到大姐说话了。”推开大门二姐忙迎了出来。 “呀嗨嗨回来了。”大姐甩着洗衣服的手说。卸下东西司机就要走，二姐要留他吃饭，他谢绝了。 姐妹仨坐下拉闲话，一只大黄猫依偎在二姐身旁，院子里落满了树叶，一只黄母鸡嘎达嘎达的叫着走出鸡窝，叫声是在展示它下蛋的功劳，我问二姐：“你就喂一只鸡？” 二姐说：“两只，刚才门开着跑出去一只，我跑了一圈也找不到，累得我腿疼，看到一撮鸡毛，可能是被狗叼跑了，可惜死了。” “心痛也没办法，丢了就丢啦，叫狗过个年。”我说完二姐笑了。 我环顾整个院落，灶火门口还有棵银杏树，二姐说这棵银杏树不会结果，是公的，你看树还有公的，院里还有几棵桐树，西边还有个空落的大院子也是二姐家的，靠近大门口是从井里抽出的一大塑料盆水，洗衣做饭都是用的它，盆上也没覆盖东西；灶火门边上用泥垒了一个小灶台，灶口堆一地树叶，一个大框里也放满了干树枝，每当二姐烧饭时大黄猫就卧在框里；院中间停放着二姐的电动三轮车，这就是七十多岁二姐的代步工具；挨着西院墙是一个小厕所，里边脏得下不去脚，鸡粪、破纸、土便池上放着一个盖满灰尘的凳子，中间挖个圆洞，是二姐方便时用的，当我去厕所时一看这情景又退了出来，二姐说东边屋山头也是厕所，东边厕所也脏乱不堪，没法下脚，也是土制便池，便池两边放两块石头，像是坏了的磨扇，靠东墙边还放着一张破三斗桌，这就是二姐的两个厕所，我勉强方便过，急忙跑出厕所。看到这情景使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便池，几十年了二姐家的厕所没多大改观，五六十年前我家的厕所就是在屋山头，屋山头外是父亲用土磊的半人高的土墙，有时土墙破损了，父亲就用玉米秆围在墙边，墙外挖个坑储藏大粪，顺着墙根躺着一小堆干坷垃蛋子，有拳头大小，没见过的人是不知道土坷垃是干啥用的，你先猜猜吧！你肯定猜不出来，还是我给你说明吧，土坷垃就等于是现在的擦屁股纸，一个人擦完还不仍，下一个人还用，四处都擦成屎了可还是要用它，这就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厕所，现在最大改观是不用坷垃蛋了，改成用卫生纸了。 二姐要做什么米饭炒肉，我挡住了说：“咱们就做家常便饭，下点汤面就行，我来烧火。” 二姐说：“也行，那把肉炒出来再下面。” 我往锅里盛水时看到有小黑点，有随口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二姐笑了，我想叫二姐给我照个我烧火的照片，她没对好镜头给我照了半个头。二姐的房子刚修完，里边还算干净，以前的灰尘看不见了，只有雪白的墙壁、闪亮的房顶，这是重建工程给修的，二姐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二姐想当年是妇联主席，所以她还有微博的退休金，还有国家给的养老金，二姐的房子漏了，大队还给她报了重建工程，二姐一直念共产党的好。 这次晚上睡觉可以不听老鼠的吵闹声了，以前老鼠会在你熟睡时在棚上打闹赛跑，睡熟的你会被它们的跑步声惊醒，落你一脸灰尘。 二姐的子女都成家立业，他们大都在城里工作，只有二姐一个人守着这三间房子，晚上我和二姐同床休息，诉说姐妹之情，多年积攒的话再也说不玩了，二姐已有鼾声，我还是没有睡意，想着第二天和同学相聚的情景。 （二）和同学繁城相聚 十一月二号一早我就和二姐赶紧起床，准备等同学来接我，将近十点同学的电话来了，他们一行人在村南的污水坑哪等我，我要自己过去，二姐好像怕我丢了一样，一步不离并且说：“污水坑多了，你又不熟，还是我骑电动车带你去吧！” 我说啥也不让她带我，她就紧跟着我，生怕我丢了似的，我和同学通过几个电话也没看见他们，我要往前走，二姐说啥也不让，非让我回家，说：“咱不去了。” 我不听她的，同学的电话又响了，我想拿起电话可能就能认出来，谁知我和同学走个迎面谁也认不得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徐徐驶过来，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伸出头问：“你是采耘？” “是，你是？”我一点也不认识这个女同学，我埋怨二姐说：“我说是这个车是吧，你就是不让我往前走。” “我是刘秀芝，三二班的。”后边的几个同学也跟上来了，都是男同学，我仔细辨认他们，胖乎乎的大眼睛的男同学我认出来了：“金云峰。”我脱口而出叫出了他的名字。 另外几个我再也认不出来了，他们都说我上学时瘦高，现在胖的不敢认了，他们一 一作了介绍：“宋廷印、张靖海、张学贤、宋丙震、全庚。”共六个男生带我和秀芝看好一桌。这次是我提议到凡城母校看看，再顺便看看凡城的古迹“三绝碑”，凡城是三国曹操的一个主要城池，有很多古建筑，还有很多古迹，有的已被完全破坏，像火神台现在都没有了，想当年我在哪上学时还去挖过被烧的麦子，说是能治百病，那么大的土堆都被附近的村民挖平了。 他们几个先带我到凡城五中看看，张靖海说：“学校没有以前的样子了，都改盖成了新校舍，一排排的教学楼和学生宿舍整齐的排列着，我们回忆着我们上学时的教室和宿舍的位置，说着我们那时的艰苦生活，每星期回家背馍和红薯，风雨无阻的上学路上，我们互相鼓励着对方；我们每天早上一大群人共用一盆洗脸水，有时几天也不洗脸，整年也没洗过澡，我笑着说：“那时也闻不到臭。” “自己也臭，就闻不到别人臭了。”靖海说。 看完学校又去看“三绝碑”，“三绝碑”正在修缮中，碑在文化大革命时被红卫兵砸毁，上边的字已看不清，同学介绍说“三绝碑”是字写得好，文写得好，还有什么不知道了，我拿出相机拍照，被维修人员挡住说：“别照了，你们照了别发到网上，领导见了会批评我们。” 我急忙说：“我不往网上发。” 同学丙震急忙掏出这里的钥匙说：“这不钥匙都在这呢，我怕没开门，去把钥匙要来了。”丙震就是乡里的退休干部，维修人员直点头。 看完三绝碑已是中午，我们直接去了饭店，这是同学宋廷印和刘秀枝两口选的凡城最好的星级饭店，上到二楼，同学们非让我做主座，我可没受过这个待遇，诚惶诚恐，一再推辞，最后还是让秀芝陪我坐定。他们兜上来两兜凡城锅盔，开始上菜，都是凡城的特色菜，凡城是**区，洪家的牛肉是远近闻名的，还有羊肉，还有谁家有名的烧鸡，我也记不清了，一会上了一大桌子。酒是少不了的，廷印提了两瓶杜康，有几个人在退休前当过地方干部，很会喝的，我对酒一窍不通，这种场面我很少参加，礼数我更不懂，劝酒、敬酒、喝酒我都是在他们的指挥下进行，毕业后四十七年零叁月这是我和他们第一次相见，同学的情意都在这饭桌上和酒杯里散发着，那真诚实在令我感动。四十七年零叁月前，我们都是少年，如今我们都是爷爷奶奶，时光带走了我们的青春，有的同学已先走一步到了天堂，我们怀念他们。饭后我拿出事先准备的几张我的习作送给他们，也算是一件小小的纪念。 （三）雨中走访月娥 十一月三号一早就下起了雨，二姐急忙收拾柴火，我也起床帮忙，风把树叶和灰尘都刮进了水盆里，我把水倒掉又抽了一盆水，姐俩到小灶火去做早饭，二姐的灶火真不敢恭维，各种瓶啊罐啊、碗啊都落满了灰尘，黑乎乎的，我一看这样的厨房就对二姐说：“二姐，我是在农村呆过，要是没见过这种场面，饭都吃不下去，现在孩子们都过得不错，叫他们给你收拾一下，按个无塔供水，以后你年龄大了，出入不方便，按个水管你用着方便又卫生。” 二姐说：“我惯意了，他们说给我按，是我不让按。” “你是心痛钱，你还能活几个七十，该享受就享受。”我说。 说着话两碗稀饭也做好了，二姐说要炒菜，我挡住了：“早上，随便吃点就行了。”本来姐俩头天晚上说好早上去赶集喝豆腐脑的，谁知天不作美下起雨来。吃过早饭二姐就开始杀鱼，鱼是我从城里带回来的，二姐头天晚上就把鱼从冰箱里拿出来了，可还是把二姐的手冻得不行，大姐弯着腰打着雨伞来了，大姐和二姐一墙之隔，姐俩可以互相照应。鱼很大有五斤多重，中午喝鱼汤，一条鱼吃不完，二姐说剩下的炸着吃，冰箱里还有一条呢。 今天是礼拜六，我的姐姐都是基督徒，二姐还是小头，每星期六在二姐家做礼拜。吃完饭我刷洗完毕，我还是很勤快的，这几天都是我刷的，我对二姐说：“你们礼拜，我到月娥家去和她聊聊。”我老早就想去看二嫂，可听别人说二嫂不在家，也是听二姐说，月娥听说我回来，已跑来过两趟了，要找我说话，趁下雨她不能下地去和她喷喷。 “你去吧！拿上伞。”二姐和大姐说。 天已露出笑脸，看来是雨过天晴，二姐还是非让我拿上伞，当我敲开月儿家的破门，也说不上是门，是一块破木板挡在破墙上，他的二儿子给我开了门，这孩子人家都说他傻，可他很知礼的笑笑端着他的饭碗出去了，我看他端的是一碗没一根菜的白面条，屋里乱糟糟的，堆得一点地方都没有，西边是一张床，后来听月娥说那是她孙子的床，孙子的床还算干净；挨着床就停放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上边装满了浇地用的水管，这一下就省了月娥的劲了，挨着北墙都是堆的乱七八糟的玉米，还有高粱，靠着东边月娥住的套间门放着两个单人沙发，中间棚着案板，我看又是案板又是桌子，屋门口放着两个小凳子，月娥笑着答应着披着衣服出来了，她在睡午觉，她不知是穿谁的旧衣服，像男式的黑妮子上衣。衣服上沾满了柴草，我急忙给她拍打：“没事，我做饭时靠在柴火上粘的，我和面的手还没洗，太累了，我早上四点就起来了，准备去浇地，做好饭、收拾好后下雨了，这下省劲了，坐坐，这是全意拿来的旧衣服。”她伸着两只面手挪着沙发上的衣服叫我坐。 “耽误你睡觉了，我想下雨你不出去就过来了，看你的腰咋弯成这样，不知你过成这样。”我说。 “ 没事，我就说闲下来去看你，给你拣点包花生拿去，这两天一直浇地还没来得及，现在好多了，政策好、地有补助款、大队还给俺办了低保，孙子在县城上高中，学校还给办了三补一免，可好、可得，又不交公粮，比以前好多了；六十岁以上还有养老金，你不知呀妹子我以前过的啥日子，那时盐都吃不上，我有时侯去二嫂家寻点，二嫂也实在，就给我一大捧，我们能吃好长时间，你二嫂比我强，你二哥磨豆腐有活便钱，二嫂也是苦命人，你二哥也不在了，她身体也不好，住在闺女家。”月娥用双手作捧状。 我又提起了我嫂：“前年我在东乡见过我嫂，她说在四川给儿子看孩子。”我嫂和二嫂实际都是本院的叔伯嫂子。 “我们仨都是苦命人，早早没了男人，以前你嫂也比我强，你哥有工作，俺闺女小时候你嫂常给俺饼干吃，我都记着呢，忘不了他们，我们仨要是聚在一块都有说不完个人的苦，说完 会在一块大哭一场。”月娥说着还是带着幸福的笑，还是现在的好日子让她脸上有了笑容。看看月娥我什么苦都没有了，她还比我大几岁还在奔波劳累，腰弯成了九十度，她披星戴月，劳累成疾，她只盼聪明的孙子有前程，她守着两个傻儿子（残疾媳妇满月后去世），她还累到何时？ 环视月娥的院子，月娥的院子没一点闲地方，只有当中的路没种东西，架满玉米的棚子下种的是蒜苗，到处堆的都是玉米杆，她为了用侄子的农具，就和傻儿子帮侄子把玉米杆都收回来。走出月娥的家门，我有说不出的心酸，都是当年她的姥姥把她害了，好说媒的姥姥吃了这家人的东西，给人家说不成媒，最后就把没成年的月娥介绍给了这家的老二儿子，男人大月娥八岁，是个不正干的男人，月娥跟他受了不少苦。 （四） 跟二姐到教堂 十一月四号，今天是星期天，我头天晚上就计算着第二天早上去赶集，感受一下乡村赶集的乐趣，喝碗豆腐脑或胡辣汤，再给二姐买点菜，谁知天没明就刮起了大风，电线也刮坏了，电也停了，院子里落满了树叶，水盆里的水脏的是不能吃了，没电就抽不出水，幸好头天我用大锅端的水还没用完，姐俩就到小灶火里去烧水做饭，我还是想去赶集，可我又怕二姐跟着我。谁知二姐也不敢说星期天她要到锅雍口大教堂去礼拜，她怕她去了我不敢独自在家，我们俩都在为对方打算着不敢说出自己的打算，我看赶集也晚了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二姐一听马上高兴地说：“我每星期天都不吃饭，去大教堂守礼拜，我也不敢说，说了怕你自己不在家，那正好咱俩都想去，不做饭了你去喝碗豆腐脑算了。” 姐俩赶紧收拾上路，二姐还是非要带着我，我就是不坐，要跑着跟她走，跑还是没电动车快没法我只好坐到车上了，凉风钻进了我的衣内，还真有点冷，多亏二姐早上给我找了衣服穿上，麦苗被刮得抿倒 了地上，地里的一棵桐树都被风刮倒了，风足有六级左右，集市已经散了，豆腐脑也没喝成，只好随二姐到教堂，教堂盖的还真不错，蔚为壮观的矗立在田野上，教堂边有一条小河沟，大门前有一片杨树林，还挺正规，几个教徒站在教堂门口，有骑车的教徒进门他们会递上一个牌子，走时交牌骑车。二姐怕站岗的一个姐妹冷，急忙脱下自己的棉衣要给那个姐妹穿上，那个姐妹一再推辞：“不冷，不冷。” 跟随二姐从正门走进教堂的一楼大厅，里边已坐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年龄不等的女人，有几个人跪在垫子上祷告，二姐也跪下祷告，她们口中念念有词，说起来就是一大串，我坐在一位老人身边和她聊天，她给我讲信教的好处，从个人讲到国家，讲得头头是道，信教使他们学到了知识，增长了见识。我进大门时看到院内种的有红薯，我就想掐点红薯叶中午吃，我站起来对二姐说：“我去掐点红薯叶。” “你去吧！我去给人家说一声，我到楼上听课了。”二姐说。 我跳到红薯地里拣没被虫咬的叶子掐，掐了一包后我就到教堂里边随便走走，教堂里设的还有幼儿和儿童班，老年班，我很好奇，就挨个的走进去看，有老师在给小朋友讲圣经上的段落，讲几遍后叫小朋友背，几个小女孩背的很好，调皮的男孩出出进进，老师还特意走向我和我打招呼：“你是.....？” “ 我是跟二姐来的，随便看看，你们这的教堂还真不错，信基督从娃娃抓起，这也使他们能掌握些文化知识。”说了我二姐的名字，她们都认识。 我刚走出教室，正碰上到处找我的二姐的孙女：“姨奶，我都找你几圈了，我奶说你在掐红薯叶，原来你在这，咱们先回家吧！我开着车那。” 这个姨外孙女是我的崇拜者，她太喜欢我的画，想让我教她，当她拿到我的画时如获之宝，梦想着有一天她的画也有人喜欢，她还说等她有了房子就接我去，这个姨外孙女我甚是喜欢，很懂礼节，把我恭维的迷了方向：“姨奶，你在我们哪都快成名人了，我真羡慕你，我啥时也学绘画就好了，要有人要我的画，我一定很高兴。” 在车上她喋喋不休的和我说画和她的一切，我俩成了忘年交：“姨奶你在家多住几天，我把纸笔都拿回来了。” “你上班，又没时间在家，今天司机就来接我。”我昨天就和弟联系好了，他叫司机来接我。 “别叫他来接你啦，我送你。” 午饭后我们祖孙俩一路说着知心话，我嘱托她：：“你现在好好学习业务，学好业务这是大事，平日里多看书，看好书，多和好人交往，这你都会知道的，画画是业余爱好，你只要喜欢，等你业务学好后，将来我教你。” “姨奶你就是上帝赐给我的老师，我一定听你的。”小嘴多甜，我爱听。几天的家乡之行，是我收获了很多。 6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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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记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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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耕心田 2013-6-3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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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3日 星期一 晴 记日记是一种习惯，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坚持这样做的。从初中毕业回家乡农村种田，一直到后来到外边参加工作，我每日都记。只可惜近几年来，把那些东西整理发在搜狐博客上了。近来，多用电脑写东西，其实都是一些杂记，但把记日记的习惯淡忘了。写日记好处很多，一是加强记忆。二是锻炼写作本领。三是可以把生活、工作、学习的经验教训积累总结出来。 现在，年纪大了，首先是记忆力减退，再者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老年的生活又有一番情趣，记下来我想是很有意义的。今天，我重新振作起来，又要开始写日记了，但愿给我带来乐趣，给后人留下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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