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康有故事 □沙草

水沙草 · 发表于 2023-6-9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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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杜康有故事

□沙草

看到“杜康杯”征文有段时日了，酝酿了月余，决定还是要把心里话讲给“杜康”听。这个杜康，不是那个远古的杜康，应当是现在的杜康，可以理解为杜康公司，可以理解为杜康的职员，也可以理解为所有关心杜康的河洛乡党。当然，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最好是杜康的决策集团的头头们也来听一下。

第一个故事。

洛阳人有相当一段时间都喜欢喝杜康，汝阳的“黄标签杜康”、伊川的“黑老包杜康”，一样的受欢迎。那欢迎的程度，说来你也许不信，但它实在是真的。应该是1998年前后，我的一在报社工作的发小，他的闺女考上了大学，高兴。他在洛阳应天门酒店（报社前临定鼎路）请二三知交喝酒。他拿的是一瓶黄标签的汝阳杜康，年份是1980年前的，还是那种铁盖儿。这一说你就知道了，酒是放了多年的。我不抽烟，但对酒，有特殊喜好。入口一尝，醇香，美，那个味抵住茅台了。喝酒人，可能没出息，多是性情中人，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有余香在口。黑老包杜康，老洛阳都喝过，入口暴些，可你想喝酒图的是啥？还不是那种花半开、人微醺，说醉没醉，说醒不醒、看半天下都在壶中的豪气嘛！壶中乾坤大，杯中日月长，这话说到心里去了。来来来，再干一个！

第二个故事与写作有关。文人嘛，舞文弄墨，爱瞎思考。1990年，我写了篇短文，题作《杜康酒的悲喜剧》，发在2009年出版的《沙草自选文集》里。写作的动因是，那是在马年春节，我看到满大街都是川酒、黔酒，什么泸州老窖、泸州二曲、鸭溪窖、湄窖等外地酒，心有不悦，也有思考，觉得洛阳没把杜康酒的文章做好，令人遗憾。文中提到了不应该有的“两伊大战”（汝阳古称伊阳）。文中写道“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问中国，宴会上向周总理问到杜康酒，人家可是首相。那年月，不兴广告，如果说广告，哪里还有比这更令人心醉的广告呢？杜康酒的历史文化含金量是否可以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呢？论风味，其'清洌透明、柔润芳香、醇正甘美、回味绵长'，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白酒市场上，与一流的国酒相比，决不逊色。”文章还提到，有那么几年，杜康酒，曾被国家外交部定为国宴和馈赠外宾的专用酒。但令人十分遗憾的是，由于多种原因，杜康酒一蹶不振，叫多少河洛乡党扼腕叹息。好了，不说了。后来好了，2003年至2009年杜康酒凤凰涅槃，汝阳酒厂和伊川酒厂成了一家人，欣欣向荣，令乡党们高兴。正是“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第三个故事，是那年到汝阳杜康酒厂参观，是一个朋友邀请的。记得是参加市经委的一个干部培训班，三个月，结束了。同学中有酒厂的，盛情难却，就随着大家去了。但那次，印象不好。因为偌大一个酒厂，只在一两个车间见到了干活的工人。厂里厂外，冷清。我说到这儿，你就明白了。那时，整个全国白酒市场兴勾兑酒，成本低，可能单算小账，勾兑酒合算，也有市场。但，一个酒厂，自己不酿酒，终归不是长法。参观回洛城，我给自己立了个规矩，酒场上，杜康酒不喝了。因为不想喝那酒精兑水的玩艺儿，尽管它也符合国家标准。那时节，和我想法相同的，非一人也。

第四个故事是现在的。看了文友们参加洛阳市作协组织的到杜康酒厂采风的好几篇文章，有启发有收获。有的文章对酒厂的生产工艺流程尤其是酿造、窖藏写得细致入微，令人如身临其境，美不胜收。有的文章还提到了酒厂用的泉水、窖泥中的微生物以及窖藏去陈除杂、熟化增香的工艺过程。看到这些，我心中暗生欣喜。为啥？为现在的杜康公司走对了路子。酒是啥？民谚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记住了，粮食精（华），非酿造不可也，无酒曲不可也。茅台酒好在哪儿，水好，酿造好。五粮液好，水井坊好，好在哪儿？好在泥池子，那池子里学问大了。我有个看法，酒这东西，整个工艺，贵在哪一点神秘，人可能现在还说不大清楚，比如泥池子，比如窖藏，又比如微生物在里面起的作用，还有用水，不管是泉水还是河水，讲究个地理环境。这里的道道，酒厂的同志们比我懂得多。我说多了，班门弄斧了。

故事到此结束，话不少，有的在话里，有的在话外。

2023年4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