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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冬储菜的岁月
0 d6 n p$ C( Q% c. [正文:1 M2 l/ U5 z+ X% s `' N. b
逢冬季,步入超市或农贸市场,看到那琳琅满目的白菜、萝卜等过冬蔬菜,脑海就会出现,在大集体时期,往城市里采收和运送运冬储菜的情景,家放电影似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6 Z7 o- {6 F+ _而现在呢,乡亲们都乔迁进小区楼房里,到了冬天,要说是要储存一些过冬的菜备用,如今想起来真是个美丽的童话,一旦落实到行动当真干起来,那只能闹出笑话来。
* B7 ^$ ?5 t# |1 W7 t5 S0 a9 ^, l 比如买回一百斤大白菜,费力气往楼上倒腾暂且不说,倘若往阳台上一码放,居里有暖气供热,不出半个月,那菜烂得估计连菜帮都不会剩下。
! k6 f' n: g Y 回想起来,好在现在吃什么有什么,买新鲜蔬菜已经不分季节,想吃哪样蔬菜,就去往超市去买就是了。- c9 G* b; ]& z/ {6 X
七十年代中后期,我们城郊菜农,在采收冬储菜的时节,就象夏天的“焦麦头″年月,头天下午忙采收、装车,次日一大早,由夫妻或儿女,就会背起车架子车,慌忙行市区的涧西,步行越过洛河西苑大河去运送,真的是起五更搭黄台呀,忙的不可开较!
0 r4 ?$ Z, k' ?) g& r 而城市居民呢?各家选购储冬备菜搞得如火如荼,似劳动竞赛一般,买冬储某,积酸菜或腌咸菜,或储存,或晾干菜。1 E: I$ B% R! F! T- z5 I
他们把大白菜、萝卜、土豆、和胡萝卜等过冬菜入窖贮存起来。家庭主妇个个都像手脚勤快,将大白菜搬回倒腾到家里,将购回过冬菜,在家属院挖窖掩埋,或在家里搭架再重新码,以防烂菜。好多劈下来的菜帮也不舍得扔掉,学着农民的样子用绳子穿起来,挂在屋檐下备成干菜。
: M" m: z1 l0 [+ r9 c; t 现在没人吃干菜了,也鲜有人知晓干菜什么味道。其实不论什么菜只要晾成干菜,味道就一定浓于鲜菜。吃干菜首先要将干菜用水泡透,这还不算,还要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煮透,这时的干菜,浓浓的本真滋味就出来了。干白菜特别吃油,吃足了油,这干白菜分分钟恢复了无限生机,变得腴美可口。干菜馅混搭着剁碎的肉梭子,包出来的包子,富含年代感的滋味。猪肉炖干白菜、干豆角,收汤效果好过宽粉条,浸汁入味,有咬劲,回味深厚。干菜切碎拌咸菜,干菜的耐嚼和咸菜的嘎嘣脆,慢性子和急脾气纠结到一起,貌似水火难容,其实相得益彰。/ s9 o/ v0 s7 F& Y7 a
那时家家都有腌咸菜的大缸。以腌渍大萝卜为主,其他的菜,那一缸盐水同样来者不拒。白薯、芥菜、胡萝卜、小棵白菜,砍削得规规整整,冲洗得干干净净,一概照腌不误。反正都是咸菜,什么都能腌,腌什么吃什么。7 @3 a' {+ h; \! o0 U* z. M
至于其它菜类在冬储时,就不那么重要了,关键是大路菜一一大白菜和萝卜!至于雪里蕻等,就是次要了。
/ F7 p4 k1 B6 x3 u* O) m& h; G3 d 现在冬储菜的习俗早已离我们远去,现在的冬储,只能算一种生活习惯的延续,买几棵白菜放在厨房,意思意思而已。但是,且不可小觑这种承接过往、连接日常的习惯,它是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对逝去岁月的追忆和怀念,承载着我们的一份淳朴记忆和美好情怀。 (王书敏)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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