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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饹馇与锅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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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我蒸出久违的大米饭锅饹馇,用筷子挑着闻香,小外孙噌的扯下一块,急忙往小嘴了里塞,逗得我哈哈大笑。 小时侯,在小清河畔的老家,物资匮乏,缺吃少穿,母亲常为家人吃饭发愁。她多做红薯小米饭和糊涂面条,隔三岔五糊锅抓底。尤其是加热剩饭环节,锅里有时浮着黑斑,有时飘着黄块,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但还得凑和着吃;若过于苦涩,只好倒掉喂猪,着实辛酸和无奈。 那时,父亲在白鹤化肥厂上班,那里地处黄河边,种植有少量大米,这可是人见人爱的稀罕物。每年春节时,他总托要好的工友,去农民家里买些大米,用于家待客和改善伙食。母亲第一次做大米饭,用烧柴禾和铁锅来蒸,不停地掀开笼盖看,好运气,马到成功,大米饭柔软飘香。当挖到锅底时,竟粘着一层簿簿的锅饹馇,不糊不黑刚刚好,每人分一小块尝鲜,筋道喷香,也活跃了浓浓吃饭的氛围。 我去县城上高中后,精明的厂家开发出了锅巴,主食材是大米或小米,有麻辣味、咸味、甜味的,吃着易嚼嘎巴香,成为时尚的“明星零吃”。据说,它的创意来自锅铬馇,是它的升级换代产品,饭店里的锅巴肉片,是食客的最爱,一直风靡至今。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做饭用上了智能不粘锅等,偶而留下糊锅抓底的饹馇,不过都被刷锅后倒掉了,也不觉得可惜。 “姥爷,姥爷!我还想吃超市里卖的锅铬馇,那好吃!”,“好的,好的!等会我带你去买”,我知道小外孙想吃锅巴了。 我常常想,锅铬馇与锅巴,本是同根生,是时代变迁的一个标签,“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时爱与不爱不全在自己!(620字) ' t# m! M2 E( B- V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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