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史湘云是洛阳老城人

山村牧笛

解译《红楼梦》

以历史为证、

以时间为证、

以诗词为证。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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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史湘云与卫若兰

卫若兰这个名字在《红楼梦》正文明确提到的仅有一次也仅仅是一个名字，甲戌本第十四回在介绍官客为秦可卿送殡名单的最后写到：“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仔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把冯紫英、卫若兰放在等字的前面，很容易使人理解为冯紫英卫若兰都是神威将军的公子。在庚辰本里同样是这句话在冯紫英卫若兰的中间加了一个名字陈也俊。其用意不言自明。就是要读者（讳知者）不能轻易地看出冯紫英卫若兰是一个人。）其他两次皆是脂砚斋在批语里提及的，分别是第二十六回眉批：“惜“卫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叹叹！”。庚辰本第三十一回回后批：“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虽然卫若兰的《红楼梦》正文信息不多，但卫若兰在历史上的史料一点也不少。

《红楼梦》里，卫若兰、冯紫英、冯渊这三个名字隐寓的就是弘光朝大名鼎鼎的马士英，时人称其为“马阁老”。

马士英，(1591~1646)字瑶草，贵州贵阳人，祖籍广西梧州，明末（南明）大臣，因拥立福王朱由崧为帝，成为南明弘光政权首辅。

《红楼梦》里“三生石畔”的故事、《枉凝眉》曲调就是描述朱由崧和马士英的故事，在整个弘光朝所发生的故事绝大部分与他俩密不可分。《红楼梦》里贾宝玉在大观园里不仅处处维护林黛玉，而且还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林黛玉。袭人在怡红院中尽心尽力的伺候贾宝玉，都闪现了朱由崧、马士英的影子。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对重要人物的描写都是用皴染法也叫分身法，就是用两三个人物来表现一个人。如林黛玉、史湘云、甄英莲（正册副册又副册）来描述不同时期的朱由崧。用冯紫英、卫若兰、冯渊（正册副册又副册）表现了南明不同时期的马士英。第四回有批语：[甲戌眉批：又一首《薄命叹》。英、冯二人一段小悲欢幻境从葫芦僧口中补出，省却闲文之法也。所谓“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先用冯渊作一开路之人。]这一批语暗示了冯紫英、冯渊是一个人。关于正侧副册又副册清人戚蓼生序说的好：“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路看两蹊，幽处不逾一树。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戚序的意思是：但我说呢作者虽然具备两种意图，读者却应只取一意。譬如绘画，石头有三块，佳景却只在一峰，边走边看路边风景，最幽美之处是道两旁的树木。必须以这样的领会，去读这本书，才能领会作者的深意（解其味）。

冯紫英隐寓了崇祯时期的马士英。-《红楼梦》第二十六回薛蟠过生日（薛蟠生日五月初三。这个日子是南京弘光朝建立的日子，也是满清入住紫禁城的日子。）原文：正说着，小厮来回：“冯大爷来了。”宝玉便知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来了。薛蟠等一齐都叫：“快请。”说犹未了，只见冯紫英一路说笑，[庚辰侧批：如见如闻。]已进来了。[甲戌侧批：一派英气如在纸上，特为金闺润色也。]众人忙起席让坐。冯紫英笑道：“好呀！也不出门了，在家里高乐罢。”[如见其人于纸上。]（如果读者看过电影《桃花扇》中的马士英就一定会为冯紫英的话语而拍案叫绝。真真的是如见其人。笔者注）宝玉薛蟠都笑道：“一向少会，老世伯身上康健？”紫英答道：“家父倒也托庇康健。近来家母偶着了些风寒，不好了两天。”[庚辰眉批：紫英豪侠小文三段，是为金闺间色之文，壬午雨窗。][庚辰眉批：写倪二、紫英、湘莲、玉菡侠文，皆各得传真写照之笔。丁亥夏。畸笏叟。][庚辰眉批：惜“卫若兰射圃”文字无稿。叹叹！丁亥夏。笏叟。]薛蟠见他面上有些青伤，便笑道：“这脸上又和谁挥拳的？挂了幌子了。”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 “ 仇都尉” 的儿子打伤了，我就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个脸上，是前日打围，在铁网山教兔鹘捎一翅膀。”冯紫英脸上的青伤（效仿《水浒传》武松、杨志脸上的金印意为带罪之人。）隐寓了崇祯五年，马士英迁右佥都御史。到任刚一个月，就遭当地镇守太监王坤（仇都尉）弹劾。说他擅自取公家数千金，以此贿赂朝廷高官勋贵。很快朝廷就下达命令，把马士英贬官谪戍的历史事实。（庚辰本在这一回里贸然出现了一段眉批：惜“卫若兰射圃”文字无稿。叹叹！丁亥夏。笏叟。]这一回里本来就没有卫若兰的一个字，这一批语和冯紫英出现在同一页里更令人坚信冯紫英卫若兰是同一人。）

又如第二十八回：冯紫英的酒令即描述了从崇祯帝殉国、到南京建立弘光朝的大致情景。也是第四回冯渊预备三日（五月初三日朱由崧监国）后方是好日子和英莲成亲，不料想被薛蟠打死冯渊抢走了甄英莲。

原文：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红楼梦》里女儿嫁人比喻是明朝人投降满清或者依附满清的人。悲：指明朝的遗老们为即将覆亡的明王朝而悲痛。儿夫染病在垂危，比喻明王朝积重难返无可救药。薛蟠的酒令“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薛蟠解释道：“一个女儿嫁了汉子，要当忘八，他怎么不伤心呢？”这里的忘字是曹雪芹有意为之，就是要读者不要忘了朱由崧小字福八。即隐寓了明朝北府的失陷，朱由崧在南京称帝。

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大风即指满清赶跑了李自成后在北京自立为王。愁：明朝的官绅勋贵以及在南京的官僚们（马士英、史可法）为明朝的遭难着急、发愁。同时薛蟠的酒令：“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就是南京勋贵们吵吵闹闹时马士英挟四镇之力拥护朱由崧称帝。

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双生子：指在建立弘光朝官僚们是定策朱由崧还是朱常淓时，东林党和南京的朝官勋贵们争吵不休，而马士英在定策事件上见风使舵，倒是拣了个大便宜。薛蟠唱的酒令“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苍蝇嗡嗡嗡。”和双生子是异曲同工之述。

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蟋蟀：又名秋虫、将军虫。掏蟋蟀指朱由崧暗地里通过书信联络太监卢九德所辖的高杰、黄得功等人，借四镇之力在南京称帝，朱由崧如愿以偿。

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背地里去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

意为：你朱由崧伦序是最为合适继位的，称帝也如你所愿，但在千疮百孔、积重难返的明末，不管你是谁，就是神仙也扭转不了乾坤。

我马士英是拥戴你朱由崧的。其余诸臣则欲推立潞王朱常淓，你如若不信，你仔细想想，我马士英才是你值得信任的人（还泪之说）。

酒底：鸡鸣茅店月。

隐寓弘光朝这个“月”在吵吵闹闹升起。而这个接近早晨“寒凉”的“月”也将很快消失。

通过行酒令描述了马士英参与弘光朝建立的全过程，他也是弘光朝的最大受益者。

而卫若兰则隐寓了弘光朝覆灭以后继续抗清的马士英。

1、卫若兰。卫字有多个意思，有防护、卫士、谋求等意思。（难怪人说曹雪芹的知识水平在小说作者中是最为丰富的，至今为止没有人能超过他。）

2、卫：还有驴的意思。用驴代马是曹雪芹诸多秘写法之一，这样的秘写法书里还有许多。诸如用周姓替代吴姓、张姓代替李姓等。

3、卫若兰的卫字也指驴。驴字和马士英的马字类似。而若兰就是马士英的字：瑶草。若兰和瑶草的文字意思像似度很高，“味道”极似。

4、卫：这里指戎卫，即明朝都司卫所军事制度，（卫：明朝的军事建制，一卫：约5000～5600人）。

若兰，在明清时期的皇宫里，兰草是忠贞、忠诚、正直的象征。

卫若兰即指马士英在弘光朝覆灭后，仍然领兵抗清，奋战到最后一刻。

第三十一回描述出现了卫若兰的回后批：“惜“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叹叹！”。（注意没有卫字）“射圃”即练习骑射的场所。在这里隐寓了南明的战争，亦有“逐鹿中原”的意思。批语“文字迷失无稿，叹叹！”（注意是谜失，就是没有写。）也暗指《明史》没有记录马士英抗清的事迹。

马士英在历史上曾长期是一位大奸臣的形象，尤其是在当时的明末清初，马士英简直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大坏蛋，和宋代的秦桧没什么两样。《明史》将马士英列入《奸臣传》中，并评价他“为人贪鄙无远略，复引用大铖，日事报复，招权罔利，以迄于亡”。《明史》看似黑的是马士英，实则黑的是朱由崧、黑的是弘光朝、黑的是大明王朝。

而历史的真实则是弘光朝覆灭后，马士英由于名声不佳，并不为后来的隆武朝和永历朝所接受。尽管他四处流落，但是他本人却一直都没有投降满清，依然积极的参与抗清活动，后入太湖投长兴伯吴日生军中继续抗清，斗争失败后被清军于太湖俘虏后被杀。

明末夏完淳父子的《幸存录》对马士英有中肯的评价："史道邻(史可法)清操有余而才变不足，瑶草守已狼藉。不脱豪迈之气;用兵将略非道邻所长，瑶草亦非令仆之才"。

近代史家陈垣先生在《明季滇黔佛教考》中也说："惟士英实为弘光朝最后奋战之一人，与阮大铖先附阉党，后复降清，究大有别"。

然而在《明史》马士英传中竟是这样记载:"士英与长兴伯吴日生俱擒获，诏俱斩之。事具国史······而野乘载士英遁至台州山寺为僧，为我兵搜获，大铖、国安父子先后降。寻唐王走顺昌。我大兵至，搜龙扛，得士英、大铖、国安父子请王出关为内应疏，遂骈斩士英、国安于延平城下。"

我们知道，马士英之死是没有任何疑问，“东林党人”也承认是"事具国史"，却偏偏加一段"野史"，故意写马士英被俘后，大铖、国安父子投降，暗示马士英也同时投降了，随后清廷发现马士英、阮大铖、国安父子有通敌文书，于是才将已经投降的马士英等人杀害。杀害的地点居然是福建延平城(事实上马士英始终在浙江北部活动，和福建根本就风牛马不相及)。

在第四回里薛蟠打死的冯公子冯渊的‘渊’字，曹雪芹就直接用谐音法“冤”隐寓马士英被《明史》诬陷的事实。这也证实了第二十六回的批语：“英、冯二人一段小悲欢幻境从葫芦僧口中补出，省却闲文之法也。所谓“美中不足，好事多魔”，”批语暗示了马士英被“糊涂生”美中不足，好事多“魔”的事实。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用小说人物史湘云（朱由崧）与卫若兰（马士英）隐隐约约的关系，从侧面（副册）真实地透露了历史上朱由崧、马士英的历史事实，也再一次证明了《红楼梦》的故事是一部隐寓的完整的南明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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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明季北略》、《明季南略》、《南明史》、《南渡录》、《荷牐丛谈》、《临安旬制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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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牧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