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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火朝天割麦记 # h) Y3 C6 R/ w$ A- V$ R) i;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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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民 ' {* `( M. x- I7 P'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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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在孟津西部山区老家,有句流传甚广的农谚:麦收有五忙,收、运、打、晒、藏;收麦如救火,龙口把粮夺。那时,割麦是最重要的农活之一。 “小满会,夏忙会,杈耙扫帚牛笼嘴”,赶完10外王良街上的小满会,镰刀等麦收用具就准备妥当了。 当地头桐树上布谷鸟开始鸣叫时,母亲经常会一天三下麦地,沿着麦地仔细巡察小麦是否成熟,还顺手割回一萝头圪针芽,喂好了牛,便利于有力气拉麦和碾麦等。 当杏树缀满金黄时,岭尖地的小麦先熟了,沟底的水口地则稍晚些。热风过后,麦熟三晌午。若迟滞收割,麦粒坠地,鸟叨鼠吃,很是可惜。 当母亲牙嚼麦粒“嘎嘣”脆响,就能开镰收割了。大多割麦趁凉快,晌午阳光毒辣,一般早晚两头割。若天气阴沉时,也会晌午抢时间割麦。 割麦时节,是除春节外,是全村人最齐整的时候,全家总动员来“龙口夺粮”,是老家割麦的真实场景。 割麦时,我们学生也放半月假,麦收大战多了“童子军”,干些诸如牵牛、拣麦穗等小活,也是割麦的独特的风景线。 我母亲挥动我家的割麦第一镰时,颇有仪式感,像俘虏了一排排敌兵亢奋。家人你追我赶、挥汗如雨,半晌过后,最大一块的3亩地被齐刷刷撂到,阳光下整齐的白麦茬泛着刺眼的光晕。 大人在遮阴的桐树下歇脚、补给,我还在柔软的麦铺上打滚,上演倒栽葱”童子功”,和土色的蚂蚱暗中较劲,做为舒缓劳累的拿手戏,家人笑得前仰后俯,拍红了酸痛的大巴掌。 我仔细窥视母亲的辛苦,雪白的汗衫湿在了身上,象裹着厚厚的铠甲。只顾撵活,任劳任怨,割完上块麦地割下块,直至收拢住麦秸垛,晒完麦子颗粒如囤,才告一段落。 过完麦天,来不及喘息,还得投入抢种,母亲变黑变瘦,甚至急活攻心嗓子沙哑,虽露着久违的丰收微笑,但难掩艰辛憔悴的倦容,让我十分的心疼和感动。 如今,老家生产生活条件变得越来越好,四通八达的机耕路直插地头,笨重的手工割麦被机器收麦所取代,干净饱满的麦粒哗哗流入麦布袋,既省时又省心,真的惬意幸福,过去割麦吃过的苦值了!(7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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