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里的秋霜 |（河南）李红军

豫偃李红军

◎明镜里的秋霜 |（河南）李红军

　　明镜里的秋霜。
8 h. L5 [  I  z　　这是工业的玻璃和玻璃后面
) [& @5 A, U8 V1 Y6 C; a　　源自大自然的水银，以及
# f- D+ l0 Z$ s; g2 ~, m　　人生的蓬蒿，
1 Q5 g) o+ U2 l8 G3 R　　借助李白在秋浦的歌声，
0 @, p% e8 V, y) W& _9 A　　馈赠给我两个密接的意象。
. b$ b6 Q! K# C9 V8 T. f
( r5 [& Q* N- A　　苏轼早在念奴的琵琶中，
　　于赤壁之下，称之为华发，
　　像躲避地雷一样，我躲避开
/ e. e) w" H% N4 m( H& ], B" X　　那个与黑色相反的
3 W" Z0 `: j2 C6 \7 X　　名词。
9 i# ~' X5 X) o6 z5 q$ Q: _　　它出现在纸上或者面粉上，
: ?8 q% f" A/ U: Z; c　　都是好的。为何偏偏出现在
6 |5 _) @+ J. J3 |2 M　　暗中燃烧着人生激情火焰的
  i% W3 V$ F# j# {. e# r& ~' R　　煤堆？

　　我知道明镜里的秋霜，已经
$ k+ m* K9 X2 L9 T/ f　　打入我的壶胆内部，甚至
　　壶胆内部的冰心内部。
" D7 x5 F( O5 ~2 a3 P) h6 |  I; {: w　　它成为我起早贪黑在夹着
　　公文包的人行道上，摇着
　　蒲扇的
　　逆行者。
4 I, a2 H2 q7 y2 s  }8 S
　　当我意识到我像孟子警告的
2 c2 R/ `) p# Z3 ^$ |1 l　　拔苗助长的
　　宋国农夫，一样无知。
$ _/ l; q+ Q4 t　　我才开始按照李白教导的
　　那样秉烛夜游，用行囊收集
　　萤火，雪火，给予人生深处
8 D* \( r& n0 _　　仍旧幽暗的部分关照。打磨
* h& H% X: z# B, O& {0 U# F　　湛蓝的长剑，摈弃乌云。
: T% C* X1 b6 k7 o: q( N
　　我躲进开挖的战壕。把手头
8 ?$ v! {$ {& C. o　　整块拓扑形状的光阴，掰成
　　两瓣，三瓣，八九瓣，甚至
) \5 Z  Z+ i" d, [1 F2 T; h　　无数瓣。其中最闪光的一瓣
　　不再付之
9 u4 s  @- \/ G) N: f( o- B% o* o6 ^　　东流，而是付之西流。

　　逆流而上，一首两千多字的
　　屈原的长歌，
　　可以当哭——
　　可以当麦秸和米浆的哭墙。
　　在离骚的击缶中，海燕
　　鼓动双翼，向着洪荒中的
　　息壤逼真地飞翔……
4 G( i$ X1 f, n" [( t2 O( ^1 q
* W& q/ f1 N( @) Z6 X9 |2023.01.23/偃师

3 w  r! b2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