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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故事 隐寓了洛阳朱由崧 红楼梦》第一回原文: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 Y) b% r+ }5 Q7 T" [0 C- l$ I
这一段描述乍一看,写的虚幻缥缈、仙体道骨,犹如神话一般,实则此段描述和当时历史极为贴切。! t+ n9 C( n' ?8 Q
灵河即大运河,西方指灵河的西边,即开封至洛阳、西安这一段的古运河(隋唐),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这句话的意思,是指洛河(古运河)岸上的洛阳、同时亦指长江边上的南京。
: `1 g; Y5 c+ H1 I+ a. V5 r1.绛(深红色)草一株即朱由菘(艹、木、公、拆字法 笔者注 下同。)
9 \0 i2 e& R; M( s+ b2.赤霞宫即指弘光朝。
+ \1 n8 |5 H% k3 I) c3.神瑛侍者:侍者即马士英。(《红楼梦》在描述人物等级上泾渭分明,一丝不乱。). _1 v2 Y9 k2 j- D/ s
5 G; z2 L! S, \关于三生石的故事出自唐昭宗时翰林学士袁郊所著《甘泽谣》,《三生石》这篇讲的僧人圆观三世轮回之事。 圆观者,大历末洛阳惠林寺僧。能事田园,富有粟帛。梵学之外,音律贯通。时人以“富僧”为名,而莫知所自也。李谏议源,公卿之子,当天宝之际,以游宴饮酒为务;父憕居守,陷于贼中,乃脱粟布衣,止于惠林寺,悉将家业为寺公财,寺人日给一器、食一杯饮而已。不置仆使,绝其闻知,惟与圆观为忘言交,促膝静话,自旦及昏。时人以清浊不伦,颇生讥诮。) |2 `; `: I' }- C
大历末年安史之乱后洛阳惠林寺有一个名叫圆观的和尚,佛法好,会做生意、擅音律。彼时洛阳有位名士名叫李源,公卿之子、游山玩水、饮酒取乐,安史之乱其父李憕守城,城陷被擒杀,李源绝意仕途,遂将家业捐给惠林寺里为共财,隐居惠林寺中。(慧林寺位于洛阳孟津县送庄镇梁凹村西0.5公里)二人一来二去成了莫逆之交,一起,追古寻幽,遣兴抒怀,诗词相和,如此相伴三十年。时人对他们多有讥讽。 有时候世间之事,给人感觉这个世界似乎还真有轮回,如果熟悉明末满清入关史,那简直就是“安史之乱”的翻版,而朱由崧、马士英他俩就是三生石畔人物故事的再现,难怪《红楼梦》作者以此故事来隐寓洛阳朱由崧与马士英。 据文献记载:
' j, F) {1 @2 k+ _+ i: y朱由崧,福恭王朱常洵之子,崇祯十四年(公元1641年)正月,大顺农民军攻下洛阳,常洵被杀,由崧仓皇出奔,避居怀庆。崇祯十六年七月,袭封福王。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二月初三日,怀庆府夜变,由崧出逃,“狼狈走卫辉府依潞王”。三月,京师破,与潞王常俱避难至淮安。四月,南京诸勋贵大臣,以北京陷落,崇祯帝自杀,马士英挟江南四镇之威以福王“非人望所归”,拥立为帝。马士英上台后卖官鬻爵,贿赂公行,时人称“弓箭不如私荐,人材怎比钱财?”,加之弘光皇帝本身沉迷酒色,贪图享受不谋朝政而致朝野倾轧,乱象频出。时人不满多有讥讽。 关于时人不满多有讥讽,《红楼梦》第二十七回薛宝琴的钟山怀古诗,就是作者借薛宝琴的诗,反映了时人讥讽朱由崧、马士英的真实写照,
, a5 V j# P- ?2 @) |; j“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嘲笑频。”+ |( V/ V& c* p4 a. u: a, j3 M: m/ d& m
钟山:亦称钟阜、北山,即今南京市东北的紫金山。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福王朱由崧由马士英携四镇之威以伦序被推上帝位,遭到了东林党的嫉恨,在一年的时间里诚如葬花吟所言:风刀霜剑严相逼,南渡三案的风言风语闹得是满城乌烟瘴气、人心惶惶,都中有人开始怀疑福王朱由崧其身份是假的。9 n7 b9 a4 R8 L' Z! \2 D
由于掌握朝廷实权的马士英、阮大铖等人治国无能,只会利用手中的权力鬻官肥家,醉生梦死。二人把官场当做自己家的生意做。文献记载:“宫室服用,百役并作,皆援全盛之例,费无纪极。于是开事例,贱其值以招纳来者。士英辈因而乾没。民间有中书随地有,都督满街走,监纪多如羊,职方贱如狗。荫起千年尘,拔贡一呈首。扫尽江南钱,填塞马家口’之谣”。
- ~; z+ ?* g y! F又明季南略记载:书马士英堂中云;‘闯贼无门,匹马横行天下;元凶有耳,一兀直捣中原’。
( a6 _! x9 k: J6 w6 O% q, F5 V季南略记载:(1645)五月初一日,有书联于东、西长安门柱云:‘福人沉醉未醒,全凭马上胡诌;幕府凯歌已休,犹听阮中曲变’。据此,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时人不免对朱由崧也不不客气了。 《红楼梦》作者在第三回描写贾宝玉的两首西江月就是隐寓时人对朱由崧、马士英讥讽最好诠释:
- f% ~8 g3 X, ?/ t" W1 B! Q' w, A《红楼梦》原文:后人有《西江 月》二词,批宝玉极恰,[甲戌眉批:二词更妙。最可厌野史“貌如潘安”“才如子建”等语。]其词曰: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甲戌眉批:末二语最紧要。只是纨绔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可知能效一二者,亦必不是蠢然纨绔矣。] 这两首《西江月》脂砚斋批语明确指出是嘲笑林黛玉(朱由崧),同时也指出野史亦可见“最可厌”(谐音法、叉法)可追验当时人们讥讽的《西江月》。 可知(读者)能校一二者,就不是痴弟子了。 据清初姚廷遴《历年记》:“弘光即位南京,无一善政。用马士英为相,卖官鬻爵,贿赂公行。民间传诵京中有《西江月》词一阙云:‘弓箭不如私荐,人材怎比钱财?吏兵两部挂招牌,文武官员出卖。四镇按兵不举,东奴西寇齐来。虚传阁部过江淮,天子烧刀醉坏。”
2 P) M, a. h& ?1 e, V% e" ?又清(初)人应廷吉也记载:“尔时弊政难以枚举。南都人士复书《西江月》一词于演武场,云:‘有福自然轮着,无钱不用安排,满街都督没人抬,偏地职方无赖。本事何如世事?多才不若多财。门前悬挂虎头牌,大小官儿出卖。’”6 u4 j6 D$ }5 X( F
这两首讥讽弘光朝的《西江月》在南明史里仅此两首。由此可见《红楼梦》作者的良苦用心。 如此我们也就可以理解,在《红楼梦》第三回贾宝玉为什么林黛玉起名字,叫“颦颦”二字了,原来这个“颦”就是嘲笑频的频。
/ a! I% M! ^; Z, J8 e; ~ 下面我们来看还泪之说是怎么回事。 原文:6 y. Q; d, V. F% n# J5 ?* {2 ~
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这是《红楼梦》之内正。5 f# D8 ~( v! N) r L
据明末李清的《三垣笔记》记马士英曾密疏言:“上之得位,由臣及四镇力。其余诸臣皆意戴潞藩(潞王朱常淓)。今日弹臣去,明日且拥立潞藩矣。上信其言,为雨泣久之。以后一切朝事,俱委士英;惟狂走宫苑中如失心状。”这是南明史之外正。通过内正、外正我们得知马士英为保住官位告诫朱由崧,你的位子是我马士英即四镇的功劳,你今天叫我离去,明天他们就会拥立璐王。朱由崧听了马士英之言信以为真,为此痛哭久之,以后朱由崧就全权倚靠马士英了。
# R3 z( y @2 \这就是具有神话般的还泪之说的真实故事。( E& h6 m& n$ V- F& g
0 @3 ~# @3 j+ G! j# N+ t根据以上《红楼梦》之内正,以及南明史之外正,两者的相互印证,再一次证明了《红楼梦》隐寓了南明史,林黛玉隐寓了弘光帝朱由崧。$ Q2 T+ ?* _5 c, S'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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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南明史(顾城)、明季南略、南明绎史等。 / f2 [) c3 [)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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