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还乡》之勒马听风街

豫偃李红军

◎《断肠还乡》之勒马听风街 |（河南）李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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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市瀍河回族区北窑街道办事处勒马听风社区

>>勒马听风街是古都洛阳瀍河区的一条名街。三国时，关羽和曹军对垒，曹操在“九龙台”点兵，关羽在此勒马听风，察看地形，探听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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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h+ m$ b$ ]) v>>五代十国时，一个名叫臻的剑客，喜欢上了这条街上一个名叫玉的姑娘。

>>有个贵族的儿子贪恋玉的美色，将其侮辱。玉悲愤不堪，投河自尽。臻一怒之下，血洗贵族全家，随后也服毒自杀。剑客的马则一直在此驻足，听风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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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名字叫臻是名剑客，
意思是持剑抵达秦朝，
( U% Q8 a, f# g& w2 n第一个统一的华夏帝国。
3 z! V  |1 _! A, W不像在下所处的五代，
* A( M- F3 t4 a& K* @5 g兵荒马乱，盗匪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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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下名字有关的词语：
饥馑荐臻出自《诗经》，
1 R! u: w4 v8 ?是指灾荒连年不断；
百福具臻出自《旧唐书》，
$ J! f/ J. p8 V" c指各种福运一齐来到。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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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字妙哉！福祸相连，
1 ^9 v8 H$ y$ F3 M3 W: {$ q8 F直看得在下膛目结舌。
2 i% C/ w: i* ^- a# @+ I在下最终还是放下诗书，
2 O( W9 V! W- i* A2 E死死抱定那把长剑，
骑马仗剑，闯荡洛阳……
【15】

+ v8 ]0 M9 z) G$ b* N1 k舞了一个早晨的长剑，
在下身穿的白色衣衫，
4 q6 w4 ^; E$ x5 B# P因为淌汗粘身变得透明。
" D/ m5 B9 N1 |篱笆院墙处花枝拂动，
在下看到一位姑娘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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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w+ @. B8 m2 }+ l/ o1 A5 y* S趁着日出和心跳的节奏，
在下撵上了那位姑娘。
% L6 u7 I' V; k8 C0 C姑娘双颊通红施个礼道：
羡慕君的剑法和伸手，
" G' J. n: \0 V0 n3 l1 A9 i往后君叫我玉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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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舞剑，玉儿端看，
玉儿上街在下仗剑追随。
藏在兵荒马乱下的田园，
不愿碰玉儿一个手指头，
玉儿愿等到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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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渴望出仕愤然畅饮，
骑上马把缰绳拴在腰间。
! |+ k$ O' y2 z+ A一阵潇潇的风声刮过来，
  A/ R$ q+ V5 I/ ]: ~在下就不知天南地北了……
  X( r  U7 d' x$ m醒来在下被捆绑在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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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0 |! v$ l/ ~5 T8 ]  S( n. x看阵势这里是一个藩镇，
) c1 Y! a  _. m8 ~就是割据一方的军营。
* a9 H9 e8 e& L1 _: j) W( X4 |摆在在下面前有两条路：
一条是饮酒惑乱斩首；
/ X/ C8 p$ p0 s( F! T一条是誓死保卫藩镇。
【40】

没有轰轰烈烈活过就死，
1 d% g( w6 T+ }5 @+ A  m在下如何赚钱养活玉儿？
3 p( q% X9 h+ K2 k  z某夜烈马长嘶惊醒在下，
0 `& S1 e; w6 g6 P) z5 M在下把偷袭藩镇的刺客——
3 w( W2 a% K5 W0 |- T逼到一个死角生擒活捉。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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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R/ n0 g+ M在下得到赏赐的绸缎，
& {& }! S5 V# [+ g7 I! M同时得到藩帅重要使命：
9 Q& L* Z  q2 J# ?  W命在下把他的侄女玉儿，
5 \# |7 X" g! t7 t& j; }从战火笼罩的洛阳城，
: G$ ?& y( l- N, T4 J4 j接到藩镇来，不得有误！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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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阴差阳错追悔莫及。
藩帅看似挽救侄女性命，
暗中是把玉儿许配给——
另一个强大的藩帅做妾，
以示臣服，乞求保命。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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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发的前夜在下失眠，
$ t  J/ X' C- y9 J, y可怜的玉儿从一个火坑，
. h& t. Y$ H+ G8 c被人强推进另一个火坑。
( }# o4 A" _( Y' @* ]9 U- ?在下披衣舞剑泪水打转，
# K2 p) R- I# f4 R: P命运捉弄人，情何以堪？
【60】

怀里揣着藩帅的手书，
$ T6 {: f( y! H心里跳荡着万般想念，
在下驰骋在善与恶之间。
路过那座卖牡丹的桥，
牵马步入这条青石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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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n0 a. s+ ^$ B槐树的花洁白如初雪，
枯藤的叶子翠绿似禾苗。
玉儿姑娘的眼睛像天井，
在下的心变成了木桶，
打捞的可是玉儿的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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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5 q. J. q/ e" e& |在下望着活生生的玉儿，
# d6 E( H1 a2 Q9 V( u她用手臂紧紧抱住在下。
在下把剑抽出剑鞘一半，
7 V' ?3 f# U) ~2 ?  d% Z% Z噌的一声又攒了回去，
在下如实道出了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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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在油灯下沉思良久：
/ S( k7 |- C- @* M1 J! N. Q1 W5 t“姑娘知君好心一片，
君所做一切皆为姑娘好，
容许姑娘独自静思一宿，
明日午时，告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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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想着玉儿的脸庞，
: E  x, ?( U; X梦中还触摸到她的心房。
发誓从此陪伴玉儿姑娘，
逃离人间战乱避世深山。
第二天辰时烈马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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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从客栈跑到玉儿家，
院门敞开，空无一人。
& A' ~) o9 s$ _' u! x/ c' }8 Y9 u跑到护城河边拨开人群，
' m$ g7 ^1 L+ |' Q/ ]在下跳入河水救起玉儿，
才知半夜遭辱跳河寻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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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6 ]" |/ p+ y7 R在下骑着烈马追杀凶手：
一个贵族的纨绔子弟。
临死前他说看到神秘人——
进玉儿家得知要带走她，
+ x1 e3 W1 _- Q3 m. w. D提前下手，霸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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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4 q1 C$ \  F鲜血染红这家贵族门楣。
( g5 ?3 B# k" E# D! |# J: ~. ~' @放手跟随十几年的烈马，
在下一把抱起玉儿姑娘，
打开竹筒把毒丸灌下肚，
徒留烈马在街头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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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z6 l$ G, j" U+ ^6 H- @8 W2013.10.07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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