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芙汀（散文诗之五十五）｜（河南）李红军

豫偃李红军

◎费芙汀（散文诗之五十五）｜（河南）李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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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至清则无鱼。这个出自《大戴礼记·子张问入官》的成语，曾经被柳宗元在《小石潭记》中一口否定：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水至清，则无神秘可言。然而，柳宗元眼里小石潭中的鱼，似乎不需要一丝神秘即可优哉游哉地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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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芙汀所有的水，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那就是柳宗元《小石潭记》里的小石潭。费芙汀之外的人们，大多认为浑水才能摸鱼，如果有朝一日让他们和费芙汀那清洁、清澈、清净的水来一番邂逅，他们一定会认为费芙汀没有神秘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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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W: Q8 _少年时代，我在故乡县城街头的书摊上，经常购买一份名为《大千世界》的报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读着这一期巴望着下一期。当时，如饥似渴的我还不知道：这份报纸会在我和费芙汀之间划出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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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7 [+ h  [* e我既渴望神秘，又渴望捅破遮挡着神秘的那层窗户纸。许多当年搞不明白的神秘事物和神秘事件，在费芙汀都有了对应的答案。以前我对于未知领域的好奇与探索，就是现今对费芙汀的好奇与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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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芙汀的政治环境、社会环境和工作环境都是透明的，就像费芙汀的水。这里没有后台，也没有后门，更没有后盾。如果你把源头当作后面的支持，那么，小石潭就是费芙汀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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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T2 M8 ^- }7 x4 Y* n我也一直认为费芙汀是没有神秘存在的地方。所有的疑问都可以通过“师说馆”求得最完美的答案。顾名思义，“师说馆”源自韩愈的同名散文。然而，何为神秘？神秘的中心是什么？神秘的边界是什么？神秘还是不神秘，究竟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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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Y, F4 D' g3 h) h直到有一件事，让我大跌眼镜，彻底改变了我对费芙汀没有神秘存在的固有观点。……当费芙汀之外的人们，还在翘首期盼为破译一个甲骨文而获得10万元奖励之时，我想到了把没有破译的甲骨文抓一大把，投到“师说馆”的人工智能设备上不就得了。

! V0 @8 E# P; L. w; J. H% s我的顾虑在于：我肯定不是第一个产生这种想法的人。如果可行，早就有人先行一步，赚得盆满钵满。想想道傍苦李的王戎，我给王戎提鞋的资格都不够。但是，最新一期的《大千世界》报纸重又飘入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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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 V% Q5 I1 {9 d我来费芙汀的目的不就是为的探索人生吗？我步入“师说馆”，瞻仰韩愈的塑像，温习《师说》中的经典名句：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随后，我扫视一眼周围就像在费芙汀之外的医院排队挂号一样的凝着眉头的人群，洞悉疑惑从未曾完全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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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c& n$ I$ @- P0 Z# B# \我站在一台机器前，首先输入一个已经破解的甲骨文，等到按下回车键，它的子义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我知道，接下来就到了怦然心动的时刻，我想到了两种结果：1、给出一个机器自认为正确的答案，拿到相关部门却被否定，奖金自然无法兑现；2、给出一个空白，也就是无解。

我真的输入了一个尚未被破解的甲骨文，当然是依靠图传了，因为费芙汀也没有甲骨文输入法。天啊！“师说馆”的破译设备给出的答案，让我既失望又希望：太阳再次升起29565次之后，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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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共知，费芙汀没有时间观念，只是以太阳的升起次数作为参照。29565 ÷365=81（年）。哦！我今年已经50岁，还能再等81年吗？费芙汀知道，这中间这个甲骨文不会被任何一人破译。费芙汀坚守的神秘，到底指向什么？

6 x( ^; Y! p& M/ I# n（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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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7于立秋日，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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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在

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