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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鸣鸣 李国民 & O/ E0 k7 T) R& J8 ~
阳春三月,老家小清河畔的河柳吐翠,在阵阵柔和春风的吹拂下,它唤醒了沉睡的小溪、山谷、农家。又到了为河柳而歌的季节,耳边又回响童年的鸣鸣(柳笛)声,这“天籁之音”令我久久不能忘怀。 - j' M n( `6 G0 H
四十年前初春的周末,我和弟弟妹妹结伴到河边玩。沿途的空气甘甜,山坡披绿,树木吐翠,鸟语花香,老农躬耕,一派大地回春的欢喜。 1 ?2 v; Y0 u$ Z9 w
我们这次来3里外的河边玩,是合伙“预谋”的有心之举。周五课间操后,几个家住河边的同学衣袖亮出了鸣鸣,大小不一的鸣鸣,周身光滑滴绿,透着淡淡的柳香,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我们把他们围成同心圆,或眨眼缩脖,或侧耳聆听,或鼓掌欢呼。
* p# F: J8 Z; ?: d3 ^+ ~ 我多次央求他们让我玩一会儿,但仍未能如愿。我憋足了劲儿,一定要做最好的鸣鸣,也在学校炫耀炫耀,以解“人有我没”的尴尬。 . a9 J! r! A1 H
这次,我们兄妹四面出击,终于找到适合做鸣鸣的柳枝。该柳枝骨节少,筷子版粗细,表皮呈淡绿色。我小心翼翼折下一枝,折枝柔软光亮,闻着有清淡的柳香。先截取其约一掌长,左手紧握柳枝,右手三指卡住柳枝,缓缓地顺时针扭动,小心地抽出柳骨,后得完整光滑的柳筒。 $ h- z& W9 U. v
我用铅笔刀削去端口柳筒的表皮,露出约5毫米的鸣鸣嘴儿,用舌尖的唾液湿润之,尝试用气流吹奏它,果然发出美妙的声响。 ; `( F* d5 u2 o( y3 |) C9 L0 i5 x
我连做了十几个柳笛,长的粗的发音低沉,短的细的发音响亮。若合并起来吹,发音婉转悠长。若四兄妹嘴里各晗一个吹,长短高低各异,声音或沉闷,或嘹亮,或同音,此起彼伏,顺着汩汩的溪流飘向远方。
6 i; j5 J" H) [' H [0 x9 W 到了周一的音乐课(体育课),我四兄妹亮出了新宝贝。我们也成了“众星捧月”的主,众多的鸣鸣齐吹,成了专场的“鸣鸣演奏会”。校园内笛声四起,乡亲闻声欣赏,成了欢乐的海洋。
7 k/ y& e9 y/ M7 M- G. w. ?% } 如今,新时代的春天已来临。我家该有的都有了,该耍的都耍了。物质生活富裕了,精神生活丰盈了。
+ z2 e# S& U& r) [% Z3 X, } 童年的鸣鸣,苦中作乐,放飞童心,追逐美好。此景此情,终生难忘。(仅投百姓写手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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