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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k' p' I4 z3 b/ E 几天前的小聚期间,一位诗人朋友对我说:“你的诗近来有点软了,以前太硬”。他没有再解释什么叫“软”,何为“硬”。 用“硬”和“软”来评价诗歌创作,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很感兴趣,近几天,一直在咀嚼。 什么是“硬”,可能就是叙述上的豪言壮语,理解上的全然说教,风格上的一针见血;什么是“软”,恰好相反,可能就是叙述上委婉迂回,说理上春风化雨,风格上朦朦胧胧,雾里看花。前者是直白,大刀阔斧,后者是含蓄,透过现象看本质。 为什么说,“软”比“硬”好,软了一点,就是进步了? 我想这大概是与诗歌的特点有关。想象力是诗歌的灵魂,没有想象力的诗歌,就很难说它是诗歌。就好比一杯茶,众多的营养元素都融在里面,肉眼看不见。只有静心品味,才能够体会到清香,甚至沁人心脾。还有,诗歌只是诗人给读者提供了一个平台,至于在平台上能看到什么,得到什么,要靠读者的匠心。看得太真切,反而索然无味。这也就不难理解,看景不如听景。听景,包括了太多的主观因素,讲一个地方的景致,当事人可能会渲染加工,他会把一滴水放大成大海,把蓝天浓缩成一张纸,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看!屈原的《九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真的是有汪洋恣肆的想象力,毛泽东“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更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完美结合。 说“软”好,并不是不要硬。实际上,各有千秋。一些“硬”叙述、交代还是必要的,要不读者会感到太凸凹,让人摸不着北。我们需要的是软硬结合,一张一弛。既需要李白那种“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样的豪迈;也需要金昌绪“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那样的委婉多情。前者是听到对方撒了一地铃铛,掷地有声。后者则是嘴里含了一块糖,慢慢融化,美在口中,甜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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