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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华臣 鼠年来临,首先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的母亲生于1924年,属鼠。母亲在娘家排行老五,是父母的老疙瘩,娇闺女。她1米7的个子,半大小脚(缠过足)。外婆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接生婆,母亲从小受到外婆的良好教育和影响,不仅心灵手巧,勤劳善良。 我的家,在新乡长垣县的一个乡村里。母亲十七岁出嫁,婆家只有公公和丈夫,也就是我的爷爷和父亲。爷爷是个忠厚老实的庄稼人,父亲在外学徒帮工。可想而知,没有女人的家那像个家,她一进门,就挑起了管家的重担,里里外外操持着,纺花织布,磨面做饭,从早忙到晚。十八岁有了大哥,她经常把大哥揣在怀里,背在背上,干农活,做家务,从早忙到晚。 我出生于1948年,也属鼠。我的出生,正赶上土地革命,家里分了三亩田地。新中国成立后,又有了两个妹妹。随着祖国的日益强盛,我家的日子一天一天好了起来。再后来,开枝散叶,各自成家立业,家家都过上了幸福生活。 我家住的是瓦房,庄稼人的职业是种地,收获的是粮食。在家里与老鼠相处是常有的事。世间万物,皆有来历,自有生存之道。晚上,老鼠在顶棚上,过家家,娶媳妇,热闹的让人无法安眠。粮食囤,木箱子,是它经常光顾的地方,“咯咯叭叭”的声音告诉你,它们开始工作了。母亲小心翼翼支起老鼠夹,等待它们就范。早上,贪吃的叫拽住了手,夹住了脚,“叽叽”乱叫,无法脱身,母亲拿个棍子敲死它,扔进了茅坑。 过去,人民的生活比较困难,人还吃不饱,那能总让老鼠占便宜,能吃的东西都要藏起来。馍篮,不敢放在低处。房梁上滴流个带钩子的绳子,馍篮挂上去,小孩子上到凳子上,才能够得着。你说,老鼠精不精?!它能从房梁上顺着绳子爬下来,钻进馍篮偷馍吃。母亲一边嘟囔着:这老鼠,真可恼!一边思考着对付它们的办法。有了,母亲找了一块大纸板,剪了一个比馍篮大几圈的圆板,中间挖个孔,把挂篮子的绳子打个结,穿过去挂起来。我媳妇看了,直夸母亲聪明。老鼠顺绳子下来,来回转圈晃荡的纸板,踩到那个地方都会滑下去,进不到馍篮里。 我中学毕业后参加了解放军。部队大院是红瓦房,砖铺地,石灰墙,我家与老鼠的较量也时有发生。老鼠在床底下挖地道,虚土一堆一堆的,有时袜子被拉走,有时东西被咬烂。我就用水灌,堵洞口,棍子戳,它就和我捉迷藏,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扒住柜子后边的棱角上,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瞅我,颇有不服气的架势。我一个当兵的,难道还怕你不成,戴上手套一把抓住了它,狠狠地教训它一顿…… 2008年,是我的花甲之年,孙子出生了,也属鼠。孙子两岁时,我们带着他回到老家。村里人夸,属鼠的人,命运好,有福气,聪慧能干、衣食无犹。老奶奶抱着重孙子,念着小曲儿:“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叫乖乖,抱猫来,呲溜——下来了。”看着一老一少"喵喵喵"的学猫叫,逗乐了一屋子人。 今年是我们的本命年,久居城市的我们,早已和老鼠断了来往,但鼠年的欢乐,四代人的血脉亲情,与老鼠智斗的过往,都会让我念念不忘,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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